陸執年衣衫凌亂的跌坐在地上,身前擺放著的是從棠府里扔出來的東西,那不大的箱子里擺放著些零散小物,每一件都保存的極好,干凈的像是被人時時擦拭。
只是這么多年婚約,陸家送來的所有東西就那么零零散散地擺在箱子里,竟是連一半都沒裝滿,顯得寒酸至極。
陸執年只覺得周圍那些人打量他的目光變得古怪,身上先前被扯掉的衣衫也遮不住后背,他一把扯掉嘴里堵著的布團,玉白的臉上羞惱的滿是通紅。
身旁松墨手腳并用爬過來攙他,將身上外衫披在陸執年身上:“郎君…”
陸執年死死咬牙:“走!”
“郎君!”
見陸執年快步走了,松墨急急跟在他身后狼狽離開,獨留那箱子孤零零地落在了棠府門前。
周圍那些人都是面面相覷,只覺得眼前這一幕格外的眼熟。
當日宋家老夫人便是被人這般扔了出來,沒過多久宋國公府的人相繼下獄。
如今連陸家郎君也衣衫凌亂地被扔了出來,還連帶著一口據說是裝著陸家這些年送給那宋小娘子物件的箱子。
只那箱子里放著的東西未免太寒酸了些,那當真是陸家送的?
陸家是金玉其外,“節儉”至此,還是當真摳搜小氣,那些個東西稍顯富貴的人家都拿不出手,更遑論是世家姻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