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本王這些就算是謀逆,那他們又是什么,你不過是抓住本王把柄,想要借此嫁禍邀功安帝,你若真有膽量,倒是去查查其他人是不是那么干凈,那陸家當初刺殺你時用的人難道是假的......”
啊——
鋮王嘴里的話猛地斷掉,慘叫凄厲至極。
那燒紅的洛鐵幾乎融掉了他剛才傷處的血肉,滄浪手中用力一摁,鋮王叫聲更甚,而滄浪則是嘲諷。
“別的人如何沒舞到督主面前,誰叫只有你蠢,伸著尾巴遞到我家督主手里?”
他抓著那洛鐵時,輕一挪動,就帶起一片的紅:“王爺既是階下囚,就該知道怎樣保命,都落到這般境地了,還跟我家督主嘴硬逞強,何苦來哉?”
鋮王身形抽搐,直到滄浪將洛鐵再次拿開,整個人就如同是水里撈出來一樣,那血混著汗水淌了一地。
他眼淚鼻涕難以自禁,滿是狼狽的慘白著臉:“蕭厭,殺人不過頭點地,你為何要這么折磨本王......”
“你若配合些,本督何必花功夫折磨你?”
蕭厭見鋮王只死死看著他不肯開口,他換了方向交疊著長腿,手指落在椅子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敲著。
“那奔雷弩是從何而來,云梯又是怎樣進的鋮王府,你不說本督也能猜到一二?!?
“你咬死不認謀逆之罪,不過是希冀著宗室那邊還能救你,可是私藏軍械,豢養(yǎng)私兵,無論哪一樁都沒人敢沾染,宗室那邊誰敢替你開口?”
他看著鋮王臉色蒼白疼的渾身發(fā)抖的樣子,淡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