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茹也怨他。
他好像什么都沒做,又好像做盡了惡事。
這包廂的位置本就不算隱蔽,剛才幾人爭執時就惹人注意,只因為宋棠寧她們穿著富貴,且三人說話并未有太大沖突才無人過來。
這會兒見著宋瑾修站在這里,已經有人朝著這邊打量。
引泉側身擋住那些人目光,低聲道:“郎君,三爺他們已經走了,我們回去吧。”
周圍人多,萬一認出郎君來......不知又會添多少閑碎語。
宋瑾修察覺他擔憂,看著不遠處探頭的人,白著臉抿了抿唇。
......
棠寧帶著宋茹回了馬車上后,就一直冷著臉,她只覺得宋瑾修簡直有些陰魂不散。
自從宋家被定罪之后,阿兄說留著宋瑾修還有用處,她就沒再理會過他,也并沒有再找過宋瑾修的麻煩,可是這人非得一次又一次的找上門來,不問緣由就擺著他那副虛偽嘴臉,仗著往日兄妹是身份屢次說教。
見她尖銳難以說服,居然將主意打到宋茹身上。
棠寧想著宋茹剛才說起宋覃的那些事情,被迫又“重溫”了一遍那些苦楚,她就越想越氣,對宋瑾修更加厭惡。
“明日我們去宋氏那邊。”棠寧寒聲道:“挪墳,除籍!”
既然宋瑾修不想安寧,那誰都別安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