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梆梆地行了個禮,蕭厭轉身就大步朝外走了出去,那背影都帶著凌厲。
等過了片刻,外頭馮內侍就端著些點心小跑著進來,臉上滿是驚慌。
“陛下,不好了。”
安帝端著茶水剜了他一眼:“你才不好了,著急忙慌干什么?”
馮內侍急聲道:“剛才蕭督主出去的時候,問奴才陸家出事之后可有人來跟陛下求過情,說是想看朝中是否還有偏向陸家的人,也怕有人借此叨擾陛下,奴才也沒多想就說沒有,說這兩日除了劉統領為著冷宮起火的事來過兩回,其他沒人單獨求見,然后蕭督主就殺氣騰騰地走了。”
“你說什么?!”
安帝手里茶一晃,那熱水落在手上他連忙放在一旁,然后就厲道:“狗奴才,誰讓你說這些的?!”
馮內侍“噗通”朝著地上一跪:“奴才,奴才只以為蕭督主是得陛下授意,問的是陸家的事,劉統領進宮也是為了冷宮大火......”
安帝哪想聽他說這個,只問:“蕭厭往哪兒走了?”
“他走時咬牙說要去禁苑。”
禁軍的人在宮中劃分的司衛所就在禁苑,馮內侍見安帝臉鐵青,急聲道:“奴才瞧著不對才連忙進來,陛下,奴才可是說錯了什么,蕭督主瞧著臉色不對,要不奴才去追蕭督主回來。”
馮內侍一副自己是不是闖了大禍的慌亂,臉色慘白地就想要起身。
安帝見狀沉聲道:“算了,別追了。”
蕭厭那個狗脾氣,怕是因為他剛才起疑逼他看傷的事情惱了。
昨夜馮來未曾離開御龍臺,盯著他的人也說他沒有傳信出宮,蕭厭更未曾派人出過府,劉童恩天不亮就去帶走了江太醫,這一夜該審的想必也都審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