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看似是崔林陷害蕭厭,可他所行之事竟然一直都在蕭厭掌控之中。
是他推著崔林鬧出廢后之事,也是他一手讓得今夜宮宴出現(xiàn)針對之局,他不僅借崔林再次挑起陸家事,將一直避而不插手的梁太師拉進水里,逼著安帝留下朝中眾臣。
還有虞延峰和那個未曾露面的劉童恩......
就連他,恐怕也在蕭厭算計之中。
憎郡王愔愔有種感覺,他照著先前說好的當了這“出頭鳥”也就罷了,可如果他臨時反悔,以為蕭厭被人設(shè)局沒了贏面,轉(zhuǎn)而投奔崔林他們,恐怕蕭厭手中也握著能將他置于死地的東西。
想到這里,憎郡王猛地就打了個寒顫,而文信侯滿是厭憎地看了眼崔林,直接將目光落在蕭厭臉上。
“憎郡王,你說蕭厭是賀家子,可有證據(jù)?”
憎郡王:“我已將蕭晉安等人帶回京城,也將當日梁家派往江南的人全數(shù)擒獲,賀家跟陸家有血海深仇,蕭厭絕不可能與陸氏勾結(jié),也因此我才斷定今夜之事是崔尚書和梁太師他們設(shè)局。”
“可是蕭厭的臉......”文信侯滿臉恍惚。
憎郡王說道:“我聽聞江湖上有些手段,只要付得出代價,承受得住非人的折磨,就能夠剝了原本臉皮,換一張新的上去,改頭換面與往日全然不同。”
“蕭督主,想來你便是如此吧?”
蕭厭沉默片刻,才淡聲道:“不過是江湖上一些雕蟲小技,我原本那張臉太過招眼,一入京城恐怕就會喪命。”
他頓了頓看向憎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