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剛才的話有些不好聽,但那些都是事實,劉統領若是不服想跟我顯露身手也該提前說一聲,你這么突然偷襲,叫我怎么能收得住手?”
“這不,一不小心誤傷了你。”
“你......”
噗!
劉童恩本就受了內傷,方才不慎被下了黑手體內劇痛難忍,此時再被蕭厭語一激,氣急攻心之下張嘴又是一口血吐了出來。
他唇色慘白地伏在地上,死死看著蕭厭,像是恨不得想要將人給吞了。
蕭厭只掃了他一眼就移開目光,滿是不認同地說道:
“陛下,臣知道你信任劉統領,也對他另眼相看,但是劉統領這重疾怕還沒安好,這才與臣一交手就成這般模樣,他這樣怎能擔當領兵重任?”
“若是傳揚出去,怕是有人會說陛下任人唯親。”
安帝心口堵著郁氣,被蕭厭滿是嘲弄的話說的緊緊握拳,指甲都險些嵌進了肉里。
他既恨劉童恩無能,又恨蕭厭張狂。
可偏偏里子面子全被蕭厭扒了個干干凈凈。
太子看著安帝被蕭厭壓得一句話說不出來,只覺得痛快至極。
剛才這老東西想盡辦法給他挖坑,想要借他逼迫蕭厭交出兵符,讓他自斷臂膀,可他卻不想想蕭厭是什么人,到了手的兵符哪那么容易交出去。
看著安帝臉上乍青乍白,太子狠狠出了一口惡氣,只恨不得這老東西能直接氣死了事。
太子站在殿前幸災樂禍:“定國公說的是,劉統領這般虛弱,怎能擔當領兵之責,可別到時候還沒到南地見到叛軍自己就先倒下了,豈不是辜負父皇一片倚重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