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之前吩咐是想要挑起南地亂局,讓安帝徹底失了民心,好能徹底將人架空之后再行其他,可是眼下平山王造反,南地怕是要亂,之前安排的那些可還要繼續?”
蕭厭說道:“先暫緩,一切以平叛為先。”
“可是這樣豈不是便宜了安帝?”
縉云聞有些不甘心:“安帝之前四處讓人造謠主子,妄圖以那些賞賜和他做的那些戲來污蔑賀家,現在到處都傳的沸沸揚揚的”說主子是借著替賀家昭雪討要好處,拿賀家性命來換自己權傾朝野,以臣子之身欺壓陛下。”
“要是咱們不用南地的消息把這蓋過去,由著他們繼續傳下去,那主子的名聲豈不是徹底毀了?”
縉云對于安帝做的事情可謂厭惡至極,也不肯見他算計自家主子。
反倒是蕭厭看的格外開,聞只嗤了聲:“我名聲何時好過?”
縉云一噎。
蕭厭神情清淡:“自從我入宮成了宮中太監,為了取信安帝朝上爬開始,身上就再也沒有干凈過。”
“當初為著能夠取信他,能夠從宮中內侍之中‘脫穎而出’,我什么齷齪狠辣的名聲沒背過,那些謾罵、鄙夷,嫌惡、譏諷的難聽話的聽的還少嗎?”
“不過是議論幾句,傷不了筋骨,況且南地的事情也只能壓得住一時,等文信侯他們平叛之后,戰事掩蓋不住安帝昏庸,該爆發的還是會爆發出來。”
更何況眼下安帝失去的可不僅僅只是名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