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國公!”
世家那些朝臣沒想到蕭厭連往日慣會放在面上的遮掩都沒有了,這般直犯上。
有人厲聲道:“陛下不管做了什么,他都是君你是臣,你怎敢如此妄陛下,況且昨日之事真相如何尚未查清,你如此跋扈于朝堂,是想造反嗎?”
梁廣義深深看著高臺上的人也是出聲說道:“定國公,不管怎么說他都是陛下,他若有錯自有宗室來審,陛下可下罪己詔…”
蕭厭:“他罪己詔下得還少?”
梁廣義一時噎住。
蕭厭揮手讓人放開安帝之后,居高臨下地朝著所有人說道:
“謝天永利用生母宣太后,以設(shè)宴為名命禁軍統(tǒng)領(lǐng)劉童恩下藥謀害太子,嫁禍朝臣之女,后又以宣太后性命妄圖栽贓我家夫人擔(dān)負(fù)謀害皇族之罪。”
“縉云。”
外間縉云與另外一人抬著個箱子進(jìn)來,“咚”的一聲放在殿前。
“這些是昨日在場目睹事情經(jīng)過之人的口供,除卻她們之外,還有劉童恩身邊親信以及壽康宮中宮人供詞,諸位大人可以看看。”
下面頓時有人將那些罪狀送到為首的梁廣義等人手上,厚厚一沓,幾乎站在前排的朝臣人手一份。
殿中眾人凡是消息稍微靈通一些的,早在昨天夜里就已經(jīng)知道了壽康宮里的事情,也知道這些口供的存在,但仍舊有一些人并不知情,那些口供傳到他們手里時,不少人都是嘩然出聲,更有甚者直接開口。
“定國公,這些都是真的?”
“是不是真的,諸位可以問一問梁太師他們,這其中有幾份口供便是他們府中之人所寫,若然還是不信,本督也能讓諸位與那些證人親自對質(zh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