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就是他們急襲強攻。”
滄浪笑瞇瞇地說道:“只有急了,他們才會容易入甕,只有讓他們急了才會失了謹慎忽略其他。”
見二人仲怔模樣,杭厲在旁開口。
“兩軍交戰(zhàn)時,行軍布陣都需思慮再三,夏侯令雖是文臣早年卻也當(dāng)過謀士。”
“施先生說若由夏侯令正常領(lǐng)兵,戰(zhàn)場之上鮮少有人能算得過他,可如若先抑后揚想辦法讓他惱羞成怒,與北陵一戰(zhàn)就贏了一半。”
張濱面露愕然:“施先生?你是說施長安?”
滄浪揚唇:“施先生已經(jīng)到了落雁關(guān)。”
張濱聞瞬間放松下來,就連旁邊的荼白也未曾再開口詢問。
雖然他們依舊有些不明白主子的打算,可他們卻是知道施長安這人,這世上若論了解夏侯令的,施長安說他第二,絕無他人敢當(dāng)?shù)谝唬髯蛹热蛔屗麃砹宋鞅倍ㄊ怯袆e的打算,他們只要照做就是。
張濱說道:“我會助宋瑾修一臂之力,在南齊消息傳來之前盡力打壓國師府。”
滄浪笑了笑:“還有那位初云公主。”
他翻手之時,手中拿著一個白凈瓷瓶,
“我離京之前,秦娘子送了我一些止疼神藥,哪怕斷手斷腳也能讓人感覺不到疼痛,聽聞那位初云公主的駙馬又犯了頭疾,初云公主正滿皇城的替他尋醫(yī),若拿著這東西,不知道能不能送人進公主府?”
張濱眼前一亮:“那可太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