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窈鼓鼓臉:“還不就是宗室那幾個,還有幾個滿嘴為著大魏基業的朝臣,成天不是勸著父皇選妃,就是勸著父皇過繼子嗣,父皇煩他們,打了兩個人板子,但是那些腦袋硬的接二連三的就沒斷過。”
父皇這些年在朝政上獨攬大權說一不二,哪怕與母后分權讓她插手政事,朝中那些人也無人敢于置喙,但唯獨在子嗣的事情上,不管父皇怎么教訓,每隔一段時間總有人再跳出來。
父皇每次都會嚴懲,可嚴懲之后依舊有人前仆后繼,朝中那些人為了讓父皇選妃再孕子嗣,什么法子都用過,劍走偏鋒的甚至還有那膽大包天給父皇下藥將女人送上床的。
那一次父皇雷霆大怒險些大開殺戒,還是母后出面阻攔才只懲罪首,父皇護著母后本欲對外說他傷了身子再難有子嗣,可他又怕真這么說了,她這個唯一的皇嗣就會成為眾矢之的。
阿窈雖然還小,卻也知道人心險惡,知道多少人覬覦她這個皇嗣的小命,所以哪怕偶爾嘀咕幾句,她也從未拒絕過父皇安排的課業,而且無論走到哪里,哪怕是在宮中,她也從不讓暗衛離開她半步。
薛茹眼底冷意浮現,她知道朝中不少人不滿陛下專寵阿姊,又多年沒有子嗣,可居然詛咒阿窈......
只打幾板子,太便宜他們了。
薛茹心底殺意浮過,陛下不好動手不代表她不能動手,她有的是法子讓那些人比死難受,她面上未曾露出什么:“那些個老家伙就是閑得慌,不必理會,總有他們難過的時候。”
她將點心遞給阿窈:“我這幾日新得了個方子,做了些點心,你嘗嘗喜不喜歡。”
阿窈聞接過塞進嘴里,隨即眼睛一亮:“好吃。”
薛茹笑了笑:“那等你回宮時,給你母后帶一些。”
阿窈原本笑盈盈的臉瞬間一垮:“茹姨,你就只喜歡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