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早就想要查探鋮王府,卻一直不得其入,恰逢今夜鋮王妃回府,微臣才想借機一探,誰能料到鋮王狼子野心,被微臣察覺不對便起了滅口之心。”
“好在微臣提前知會了文信侯,他與二皇子及時帶人趕到,否則那些弓弩之下,微臣怕是也要殞命鋮王府。”
安帝鮮少看到蕭厭這般狼狽的樣子,他目光略過文信侯和吳懷,最后落在二皇子身上:“你為何會跟文信侯一起?”
二皇子連忙低頭:“兒臣今夜入宮替太皇太后侍疾,出宮時就聽人說起文信侯調(diào)兵,父皇并未有旨意,且京中也無異常,京巡營夤夜調(diào)動太不尋常。”
他頓了頓才繼續(xù):“兒臣不敢隱瞞父皇,兒臣并非跟文信侯一起,而是悄悄尾隨上去的......”
文信侯聞在旁冷著臉:“二殿下帶著府中親隨,還有數(shù)十親兵尾隨微臣身后,微臣險些就將他們當作宵小直接斬了。”
“咳!”
二皇子臉皮瞬間透紅,忍不住低咳了聲滿是尷尬。
安帝看著向來穩(wěn)重的二兒子滿臉訕訕,恨不得挖個地洞將自己埋了,他心底剛起的疑惑釋去了些。
他知道底下這幾個兒子都各自有自己的心思,且他們在京中、朝中都有自己眼線。
京巡營調(diào)動的確瞞不住人,如果二皇子說他今夜只是湊巧路過鋮王府,安帝還會懷疑他跟文信侯他們早有勾連,可如果是他的人“打探”到消息,他暗中跟過去查探,撞上鋮王府的事情倒也不足為怪。
“你倒是敢說。”安帝睨了他一眼,佯裝動怒:“京巡營里你也敢放人,朕看你的膽子是大破天了!”
二皇子急聲道:“兒臣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