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綺月見狀就朝著棠寧努努嘴:“瞧瞧,瞧瞧,你家小阿茹當真是只疼她阿姊,真真兒是偏心眼......”
“吃還堵不著你的嘴。”棠寧拿著核桃仁就丟她,見她裝模作樣“哎喲”一倒,扭頭朝著薛茹道:“別理她,她就愛鬧人。”
薛茹抿嘴露出兩個酒窩,她是喜歡阿月姊姊的,哪怕她總喜歡逗她玩,可她是能分辨得出來阿月姊姊待她是和善的,不像是往日那些人,說著所謂的玩笑話實則處處譏諷,錢綺月只是愛笑,性子鬧騰的些。
錢綺月咯咯笑了聲,抓著手里的核桃仁就扔嘴里,繼續(xù)說起剛才的話題。
“你是不知道,今兒個外頭說什么的都有,有議論陸家的,有說關氏的,還有說四皇子的,你說那陸大夫人怎么會跟鋮王攪合到一起呢,以前我見過她,她也不像是那種人。”
“還有陸執(zhí)年,他居然是鋮王的兒子,陸家以前還把他當成了嫡子培養(yǎng),人人都說往后他會是陸家家主,這要是沒出先前那些事情,鋮王沒被牽扯進來,他豈不是當真就承繼了陸家......”
錢綺月剛聽到這些事情的時候簡直咋舌,那話本子都寫不出來這么精彩,光是想想陸家百年家業(yè)拱手給了鋮王的兒子,別說陸崇遠他們會被氣死,怕是陸家十八輩的祖宗都能掀了棺材板。
“還好你跟陸執(zhí)年退了婚約,要不然這回肯定被他拖累死,還有那個謝寅,說是他是被關氏從陸家抱來的孩子,可陸家女眷產(chǎn)子都有定數(shù),這是不是陸家血脈都還不一定。”
堂堂皇室子孫,王府世子,一夜之間變成了來歷不明的孽種,那謝寅也真夠可憐的。
棠寧安靜在旁聽著,對于外間那些議論和傳不置可否,她倒了些果子飲遞給錢綺月后,才說道:“議論四皇子的那些人都說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