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商場拘魂的陰差也感覺到了不對勁兒。
“今天這氣運會不會太濃了點?”
“不知道附近有什么,注意些。”
正說著,那邊忽然就傳來了一道聲音。
“我中獎了,一等獎!”
“媽媽,前面那條鯉魚一下子就越過了那道坎,它跳的好高啊!”
都說孩子童無忌。
但烏鴉見到這些后,心情復(fù)雜極了。
高興的是,主人確實是真的恢復(fù)的差不多了,擔(dān)心是重蹈覆轍。
另一邊,秦晚回應(yīng)一聲便跟殷無離一塊朝著景老爺子書房走去。
景安樓看著他倆的背影感嘆道:“還是年輕人放的開一些,當年我連碰女孩子的手都會臉紅,更別提摟摟抱抱了,看殷家那小子臉不紅心不跳的,好似都習(xí)以為常了一樣。”
景博然笑著回應(yīng)道:“大哥,現(xiàn)在是年輕人的時代咯,希望他們倆好好的就行,其它的事兒有秦老爺子跟咱老頭子在,而且殷家這小子傳聞是不近女色,不管名門貴族還是世家子女都不屑于看一眼,結(jié)果到咱外甥女這跟換了個人似的,哈哈。”
就在他倆說話的時候,秦晚和殷無離已經(jīng)到了書房門口,秦晚敲了三下門后便走了進去,自從秦晚改了書房格局后,景老爺子的身體也在日益漸好,窗戶折射進來的陽光讓整個書房都充滿了生機勃勃的景象,只見景老爺子正在寫毛筆字,寫到最后一筆時整個人都全神貫注起來。
殷無離走近瞧了眼,便輕聲念了出來:“厚德載物”
“筆鋒鋒利,落筆干脆,外公看來身體已經(jīng)恢復(fù)的很好了。”
景老爺子看向殷無離:“老咯,你小子就硬夸吧。”
說完后便看向秦晚:“小七,你是已經(jīng)打算好去廣市了嗎?”
秦晚點了點頭。
景老爺子是有些擔(dān)心的,才會把人叫來:“無離應(yīng)該也給你說了,去的話帶上他一塊,在廣市人生地不熟,秦家跟景家能幫的非常少,但是殷家就不同了,四九城殷家還是有份量的,這樣也避免一些麻煩事兒。”
秦晚聽后,看了自己那未婚夫一眼,不用看都知道這主意肯定是殷無離提的,不然怎么能好心好意的替她打掩護提前跟外公說,還讓外公同意了。
她不是不想帶著他,確實是考慮到這次可能真的會有病毒存在。
不過三番兩次在吸收他的氣運時,秦晚也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
那就是,自己最近的身體非常不正常。
還有對方的改變。
或許,確實應(yīng)該一起去,才是最穩(wěn)妥的辦法。
她想知道,為什么在地下室時,他那是那個樣子。
景老爺子不知道這小兩口發(fā)生了什么事,他擔(dān)心的只有一點:“廣市那邊的商會和滬市這邊又不一樣,之前你太爺爺創(chuàng)下商會時,就說過廣市地理位置特殊,更多的是方便曾經(jīng)那些想要幫助我們的華僑們,能夠有途徑回來。”
“也是因為這一點,那邊更多的是融資公司,外資企業(yè)。”
“時代在變,我們都不清楚,一些人的心還在不在這片土地上。”
景老爺子說的很直白:“你在滬市做的這些事,那邊肯定已經(jīng)得到了消息,一些手法到了廣市并不受用,外公沒有什么提醒你的,只想讓你這次做事小心,照顧好自己。”
秦晚怎么會不明白老人的用心,縱然全家人都支持她,她還是低著眸說了一句:“我這次的辦法,太讓你們揪心了。”
景老爺子笑了:“知道你是做什么的,家里這點心理承受能力還是有的,外公想說的是,不用考慮家里,等你去了廣市也一樣,可能有人用我們威脅你,但小七,你也要相信,無論是景家還是秦家,外公也好,爺爺也好,我們這些老骨頭們,都不會成為你的弱點,我們有我們的辦法,你做事只需要遵從內(nèi)心。”
秦晚聞,眸色微動:“外公,我知道了。”
這感覺很久之前好像就有過。
秦晚視線不由自主的落回到殷無離身上。
就發(fā)現(xiàn)他將目光放在了書桌的青年報上。
秦晚挑眉:“外公,你還在看這份報紙?”
“秦老太爺留下來的東西,那肯定很重要,你交給我保管,我就想著,要是能看出什么來,興許還能幫到你。”
景老爺子擰眉:“可是我看了這么天,也沒個頭緒。”
再加上這份報紙又不能讓別人看到。
景老爺子也只有無人的時候,才會拿出來想一想。
今天他拿出來,不一樣。
“之前你太忙,把它交給了我。”景老爺子抬手:“你就要去廣市了,還是把它帶上,你可能會有用。”
如果不是小七把這份報紙拿給他。
景老爺子都不知道,秦老太爺還留了東西。
畢竟屬于老太爺?shù)倪z物當時都應(yīng)該被火花了才對。
還有一些,在秦家舉家搬到京市之后,都流失了。
當然大部分的東西,假如有用,應(yīng)該都在秦老弟那收著。
可小七也說了,這份報紙是從秦家老宅里找出來的。
不止是他,這滬市多少人都去挖過,之前替秦老太爺做事的人。
他們現(xiàn)在大多數(shù)都是幫著別人,看看經(jīng)濟發(fā)展也好,想下人脈公司管理也好。
從來都沒有和誰深交過,畢竟在世的也沒有幾個了。
除了這次因為宋常林的事,被抓進去的老人。
還有就是“洪爺”。
對方形式向來不按常理出牌。
他也說過,他是聽命于秦老太爺,并不是聽命于秦家。
所以秦老太爺去世之后,他就沒有在和秦家有過任何瓜葛。
除此之外,就是留在老宅的那兩三個老人了。
“要是真想找出什么線索來。”景老爺子看著自家外孫女:“姓洪的最有可能知道,要不要外公牽個線,你們倆見一面?”
秦晚看著手上的報紙:“再等一等,外公,我不想瞞著你,廣市的事比較急,而且我擔(dān)心現(xiàn)在的人,也不全然還像以前一樣,那么衷心于我太爺爺。”
“我明白。”景老爺子:“按照你想的做。”
秦晚確實不想這件事讓老人太過勞累:“外公,你現(xiàn)在主要是把身體給調(diào)理好了,廣市的事兒不用您操心,等著我的好消息就行。”
景老爺子拍了拍秦晚的肩膀:“好,我相信我外孫女可以辦好,我在景家等你的好消息!”
秦晚和殷無離回應(yīng)了一聲便走了出去,走出去后秦晚便看著自己漂亮的未婚夫:“還是你有手段,我說怎么外公就讓你跟著我去廣市了。”
殷無離眉眼帶笑,嘴角微勾:“殷夫人,沒有證據(jù)可不能亂說的,這是外公定的主意,我可沒辦法決定外公的想法。”
秦晚這時,忽的停了腳步,然后抬眸:“你以前見過我太爺爺留下的青年報。”
聞,殷無離手指一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