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凡凝著眸子落在錢文淵的身上。
“是你請我上樓喝酒的。”錢文淵聲音發顫。
洛凡冷聲道:“我只請你一人喝酒,沒讓你打人啊。”
錢文淵怒氣沖沖:“你們也打傷了我的人。”
淡漠的走到錢文淵的面前,洛凡眸中浮現一抹怒意。
“你想干嘛?我可是陳家公子,明天就要入仕為官的。”錢文淵有些驚慌。
上次在中州關順被斬后,洛凡也讓莊人報復了一場,攏共殺了百十個陳家的護衛,加上關順的同伙又報復了一陣,殺的陳家是心驚膽戰。
“錢公子,請遮住臉,若是打爛了可怨不得我。”
“你敢!”
“啪!”洛凡冷冷的扇出巴掌,打的錢文淵是慘叫連連。
“我可是要入仕為官的,你竟敢打我。”錢文淵氣急敗壞。
“啪!”洛凡冷不防又是一耳光抽下去。
中州官坊的老吏帶著十幾個官差趕來,聽到洛凡在打錢文淵,皆是站在金福酒樓外面,不敢進來。
他們都很清楚,現在的洛凡有趙誠庇護,就算把洛凡抓走了,也是要放人的。
足足持續了半個時辰,洛凡才意猶未盡的擦拭了手。
在他面前的錢文淵已然是臉腫成豬頭。
“等得閑了,在來請錢公子喝酒。”洛凡淡笑著拋下一句話,付了喝酒的銀子,緩一緩的朝著金福酒樓外走去。
那群在金福酒樓外等候多時的官差,這才匆忙的進了里面:“誰,誰這么大的膽子,竟敢毆打錢公子。”
......
僅一天的時間,拓跋獲被截殺的消息便傳遍了江南六州,那拓跋獲的尸體就高高的懸掛在安淮揚城門旁邊,來往進入的客商百姓都能瞧見。
這可嚇唬了安陽守城的官差,一千騎兵在大盛的境地被截殺。
這種結果是大盛朝廷怎么都解釋不清的。
一千騎兵,又有兩千楚兵的護衛,竟然被人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