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營兵磨蹭的很,連連行軍了三五日了,還在五十里之外。”
“什么墨跡,我看他們就是故意的。”梁子怒氣沖沖的說道。
在雍州的時候他是見識過內城的營兵的,一個個慫的和軟蛋一樣,哪有勇氣敢和八千潰軍交手。
洛凡也不指望這營兵能幫上什么忙。
不過眼下身邊的這一百莊人,想要強攻安北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那八千盤踞的愧疚,每人一口吐沫都能淹死他們。
除非他們能沒人一把加特林。
“不如我殺入城中?”張虎一臉的悍勇。
洛凡搖頭,里面的潰軍太多了,強攻不得。
他們手中的武器雖然先進,但只適用于近身交戰,或者守城射擊。若是強攻,顯然是不可取的。
“江兄,若想進入城中,也不是沒有辦法。”李逍遙挑眉一笑。
“什么法子?”
“這群潰軍一路上燒殺搶掠,搶青壯參軍,骨子里認為人手越多越好的。甚至一些山匪都可以投靠他們。我們只需要獻上一些金銀和馬匹,就說是周邊的山匪,想要投靠義軍。”
“此計甚妙。”洛凡笑道。
“梁子,找找周邊有沒有不長眼的山匪,殺一批,換上他們的衣服。”
梁子點頭,帶著五十個莊人匆匆朝著遠處急奔,約莫一個時辰后,才率著莊人回來,果真帶回來幾十件襤褸的麻衣。
只是麻衣上還有血跡。
梁子皺眉說道:“遇到十幾個攔路打劫的山匪,我就用弩箭全都射死了。從尸體上扒下來的。”
洛凡并無膈應,率先換上了麻袍。
身后的十余人也換上麻袍,洛凡這才是用了一口氣,挑選了兩匹山匪的老馬,和生銹的樸刀。
自己的鋼刀他是舍不得送人的。
“興哥,你性子穩重,你在城外等著我們的消息。”洛凡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