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凡一直覺得這陽城繁華地方的人,應該更加的懂得知恩圖報,沒有想到這群村民竟然這么貪婪。
自己好心給了他們工作,每天還管兩頓飯,這群人竟然還想偷技。
若是貪圖一些小便宜,洛凡也就忍了,可是這幫村民竟然敢偷窺釀酒的設備,若是不嚴加處置的話。
以后這種情況只會越來越多。
這些村民看到洛凡和朱依柔這行人都慈眉善目的,覺得好欺負了。
“張繚怎么還不回來?”洛凡仰頭看了下日頭,以往這個時間點,張繚已經帶著莊人收酒回來了。
“他帶人收酒去了,按理說應該回來了。”馬良微皺著眉頭。
“再等等,估計一會該回來了。”
距離莊子十余里外,一個破舊的村子里,張繚的臉色越發的陰沉。
“張繚哥,有一匹老馬被捅了。”
一個莊人臉上帶著濃濃的怒意。
張繚聞,臉上登時浮現一抹暴怒,雙眼猩紅的望著眼前的一干村民。
“是誰捅了馬?”張繚沉聲道。
在他的面前,十幾個皮膚黝黑,面相兇煞的村民,手持著出頭和柴刀,全都虎視眈眈的盯著張繚等人。
“今天的酒水,你們不收也得收!”一個瘦猴一樣的村民,冷冷的說道。
張繚滿腔的怒意,幾個莊人均是咬牙切齒,剛才被捅的那匹老馬,是從洛家莊一路帶來了,這一路上經歷了無數生死。
張繚曾騎著這么老馬,殺過山匪,打過狄狗,一路風雨都經過來了,沒想到竟被一群村民捅死了!
“你這是水,不是酒!”張繚盡量控制自己的情緒。
洛凡曾經提醒過他,不要輕易動刀。
張繚和幾個莊人都是身經百戰的,又怎會懼怕幾個拿著柴刀的村民。
“怎么不是酒?”瘦猴地痞冷冷開道。
“我昨天剛往井里倒了一壇子酒,這一井都是酒。”
“既然嘗了我們的酒,就必須買!上等的酒水,一兩銀子一升!不給銀子,你們別想離開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