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凡也沒有想到,這富裕繁華之地的村民竟然這么刁鉆,在江州和雍州的時候,那些逃難的村民都痛的知恩圖報。
反倒這自詡繁華文明之地,人心竟然這么齷齪。
“馬良,你這幾日多留心一些莊子里的村民,凡是好吃懶做,惹是生非的人,全部趕出去?!甭宸裁嫔氐恼f道。
周邊最不缺的就是村子,自然也不用擔心招不到人。
張繚眼眶含淚的望著煮熟的馬肉,吃了兩斤半。
一邊吃,一邊哇哇大哭:“黑子,我對不起你?!?
張虎大.大咧咧的說道:“別流貓尿了,眼淚都從嘴巴里流出來了?!?
“你懂個屁?!睆埧澓苁莻牡溃骸斑@我養了四個月?!?
張虎聞,臉色有些悲傷,將手中的馬腿塞給張繚:“繚子,你得多吃點。”
張繚接過馬腿,啃了兩口,哭的更傷心了。
朱依柔俏臉上也是一片擔憂,蹙著眉頭說道:“相公,若是人手不夠,我們讓破虜村的人在過來一些吧?”
破虜村的人,都是同生共死共患難的,在一起也安心。
二十多個莊人,既要收糧,收酒,又要負責釀酒,造紙,人手有些捉襟見肘。
“江州到陽城兩千余里,道路上又這么多匪患,遠水解不了近渴?!甭宸材氐恼f道。
現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酒足飯飽后,眾人都心情沉重的各自回去休息。
洛凡心思沉重,皺著眉頭一不發。
朱依柔看到洛凡緊皺眉頭,于是端過來一杯茶水,蹙眉道:“相公也不用擔心,雍州那么危險的日子都過來了,這點挫折怕什么。”
上官婷也莞爾道:“沒錯,若是這點事情都擺平不了,我們還怎么在陽城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