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罪?”老吏厲聲道。
張繚一臉怒意:“我無罪!”
“你以為你這樣我就奈何不了你?按照大盛律,殺人償命,你殺了這么多的善良村民,應當凌遲處死!”
老吏眼中透露出一抹怒意。
“你若再不認罪的話,我只能用刑了。”
而就在老吏的話落下的時候,在大堂的外面傳來一個冷冷的聲音。
“什么時候,幾個村民的偽證,也能算數了?”
在聽聞這聲音后,錢楓的臉色瞬間一顫。
勾著頭朝著大廳門口望去,只見一個披著大氅,頭上濕漉漉的男子,緩緩的走了進來。
在看到洛凡的時候,張繚的臉上登時涌現一抹愧疚之意,低著頭不敢說話。
洛凡目光落在張繚的身上,臉上沒有絲毫怪罪的意思,而是淡淡的問道:“張繚,在獄中可受了委屈?”
“沒有!”張繚擦了下眼角的淚,咬牙說道。
錢楓瞪著洛凡,眼睛都要冒出火來了。
不過錢文淵在看到洛凡的時候,嘴角卻露出一抹淡淡的自信,饒有興致的打量了幾眼。
即使來了又能如何,還不是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兄弟死?
“堂下何人,報上名來!”老吏擰著眉頭,冷聲問道。
洛凡的嘴角微微勾起,向著在場的人抱拳一笑:“在下洛凡。”
“他就是洛凡,那個釀造出秋露白的人?”
“不光是秋露白,還有竹紙,也不錯,沒想到人竟然這么年輕。”
堂上不少人都議論紛紛起來。
“你剛才說,這幾個村民的話是偽證,請問你有證據嗎?”那老吏凝著眉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