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虎抱著一壇子秋露白,馬良拿著一沓竹紙,兩人跟著登上臺。
“給洛坊主取筆墨?!卞X文淵冷冷的小道。
張虎二話不說,登的一聲拍開一壇子秋露白,登時濃郁的酒香四溢開來,周圍的那群人全都忍不住蠕動一下喉嚨。
“好香的酒,這是什么酒?”
“我嘗過,應該是永福酒樓的秋露白?!?
就連一旁的錢文淵和錢楓在聞到酒香的時,都忍不住抿了抿嘴角。
錢文淵淡然一笑,豪爽的說道:“我最羨慕的就是從邊關廝殺出來的漢子,我錢文淵兒時的夢想就是披甲上戰場,為了建功立業,戍邊安民?!?
“可惜,家中事務繁忙,脫不開身,可惜?!?
聽到錢文淵這話,洛凡的臉上驟然多了幾分冷意,提起筆在竹紙之上龍走蛇舞。
青銅峽里江州路,十去從軍九不回。
白骨似沙沙似雪,將軍休上望鄉臺。
看到洛凡洋洋灑灑寫下的詩句,眾人不由的一愣,臉上皆是神情戚戚,就連高臺之上的幾個老學究都一副目瞪口呆。
錢文淵更是當場愣在原地,原想著讓洛凡出丑,沒想到他竟然真的會作詩。
洛凡也不多說,舉著筆又是洋洋灑灑一番。
澤國江山入戰圖,百萬血肉筑城池。
憑君莫話封侯事,一將功成萬骨枯!
看到此詩,在場的眾人均是一怔,望向洛凡的眼神都變了。
而洛凡意猶未盡,絲素一番后,再次提筆寫出
四郊未寧靜,垂老不得安。子孫陣亡盡,焉用身獨完。
在看到這幾句詩文后,眾人均是屏氣凝神,望著眼前意氣風發的男子,臉上皆是充滿了敬佩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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