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其名曰,限定版!
在用金粉刻畫的盒子包裝,頓時這香皂變得高大上起來,就連洛凡看著都目瞪口呆。
不過薛家最終定價多少,洛凡也懶得過問,那都是薛家的事情。
經(jīng)過包裝的香皂定價十兩一盒!
洛凡直呼買不起。
薛家用洛家莊香皂的事情,很快就傳入錢家和李家的耳中,三大家族的族長皆是怒不可遏。
可是薛鐘山卻根本不在乎三大家族的嘴臉,憑什么你們和洛凡有仇,自己就要跟著與洛凡為敵?
現(xiàn)在跟著洛凡掙這么多銀子,他高興還來不及呢。
根本就不顧三大家族的反對,繼續(xù)買洛家莊的香皂。
“薛鐘山,你這個叛徒!咱們說好的一致對外,你竟然當(dāng)了叛徒!”李碧濤面紅耳赤,指著薛鐘山怒聲道。
薛鐘山捋著山羊胡,鼓著眼珠子:“李碧濤,我何時說了,自始至終都是你錢李兩家?guī)ь^和洛凡最對,可結(jié)果呢?”
“那洛家莊的生意與我薛家秋毫無犯,我為何要與他為敵?無端的得罪了一個財主?”
李碧濤氣的渾身顫抖,咬牙切齒的指著薛鐘山:“老匹夫,你安敢如此?你這叛徒。”
薛鐘山吹胡子瞪眼:“什么同仇敵愾?什么同氣連枝,都是廢話。在洛凡沒來之前,你們可沒少打壓薛家。”
“我薛家以前也是做酒水生意的,我那西坊的酒鋪子,若不是你錢李兩家打砸,導(dǎo)致客戶慘淡,我能關(guān)門不干?”
聽聞薛鐘山這句話,錢百萬和李碧濤兩人皆是一臉的憤怒,青著臉道:“薛鐘山,你莫要血口噴人,我們何時打砸你的酒鋪子了?”
“我雖沒證據(jù)證明你砸了我的酒鋪子。”薛鐘山冷著臉:“但你們讓白虎堂打砸永福酒樓是對的吧?”
“既然能砸孫長貴的酒樓,就能砸我薛家的。”
這些天薛鐘山用香皂掙了不少銀子,讓他徹底的放棄這些銀子,是絕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