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的婦人也不例外,每天也要訓練,雖然不像男人那般辛苦,不過弩箭還是要掌握的。
在江家莊的外面來往取酒的掌柜們,排著隊,一邊哈著氣,一邊在洛凡的耳邊訴起了苦。不過最終洛凡也沒有降酒價,并不是洛凡不通人情,而是這市場調查莊子里做的很詳細。
這群掌柜的,一邊訴苦生意難做,一邊有加大訂單量。
這酒水若是真的賣不出去,又豈會加訂單?
“凡哥兒。”幾騎人馬匆匆的趕回莊子。
江興下了嗎,語氣有些發(fā)沉:“有大事。”
“怎的?”洛凡微微皺起眉頭。
“常陽那邊造反了,被朝廷的大軍擊潰了,許多潰軍都逃入江南一帶了。”
“在官道那邊看到,許多成群的潰軍在路上被營兵堵截,砍了不少腦袋。”
洛凡凝著臉色,安陽距離淮揚城不過五百余里,這既有可能是火星子,大有燎原之勢的可能。
轉了頭,洛凡的臉色有些凝重,在這風雨飄搖的大盛,這種情況的發(fā)生,他是早有預料的。
“若是那群潰軍打到江南地帶,到時候就亂了,恐怕酒水生意也難做。”江興嘆氣道。
江南一帶,作為大盛最為富庶的地方,若是連這里都亂起來的話,這大盛就真的沒有安身的地方了。
約莫是潰軍南下的原因,接下來兩日取酒的掌柜的也少了一些,凡是來取酒的,張虎和梁子兩人都護送十余里地。
“相公,下個月還要釀酒嗎?”朱依柔靜靜的站在洛凡的身邊。
俏臉上紅撲撲的。
“看情況而定。”洛凡淡笑道。
左右莊子里的銀子夠吃上幾十年的。
望著朱依柔紅撲撲的臉蛋,洛凡露出笑容,伸手將她攬入懷中,就這樣緊緊的抱著。
駐守在中州城十里外的營地中,來了一位貴客。
錢文淵哆嗦著手,捧著一碗熱茶,臉上滿是怨憤,僅是喝了半碗便抽著臉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