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凡聞,不由的搖了搖頭:“不必,派人在洞口好好地守護,要是發現動靜,及時通報。”
洛凡猜測,徐文松應該會將這些地道告訴左賢王,那戎狄定然會派人從地道潛入城中。
他們正好可以借助這次機會,剿滅這些。
在雍州城外不遠,幾個防御森嚴的營寨,防衛著中間的戎狄營地。
最中間一個高大的營帳中,一個面色清冷的中年人,身上披著金甲,頭上帶著虎頭盔甲。
饒有興致的打量著面前的人影。
“臣,徐文松見過左賢王。”徐文松換上一身戎狄的甲袍,跪在地上將屁股撅的高高的。
“徐文松,雍州失陷,你還有何話要說?”面前的左賢王,臉色陰冷,聲音低沉,
聽著拓跋弘的話,徐文松的臉色不由的一顫,慌忙的說道:“回稟王爺,雍州城雖然失陷,但我先前在城中挖了幾處地道,我們完全可以從地道潛入雍州城,城中尚有我數百暗子。可以協助我們攻城。”
拓跋弘聽到洛凡的話,抬著眼皮子打量著徐文松,凝聲說道:“我再相信你一次,若是能協助我攻占雍州城,我定會稟報單于,封你為候。”
徐文松臉上浮現一抹狂喜,又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跪姿,盡量讓自己跪的板正一些。
“王爺,先前您的長子死在大盛境內,我猜測定是遭遇了洛凡的毒手。”徐文松說道。
聞,拓跋弘的臉色瞬間變得猙獰起來,眸子里透露出一抹殺意。
“你是說,是洛凡殺了我兒子?”
當初自己的兒子作為戎狄的使臣,率領一千騎兵去盛京求和,在回來的途中被人截殺了,尸體被吊在盛京城樓上。
左賢王當時氣怒的很,要不是單于急于救被大盛俘虜的狄兵,他早就率軍扣關了。
“臣可以用項上人頭保證。”徐文松跪的板板正正的。
雖然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拓跋弘的長子死于洛凡的手中,不過這些并不重要。
拓跋弘在洛凡的手中接連失利,早已經對洛凡恨之入骨,即便是沒有證據,他也會把喪子的恨加到洛凡的身上。
拓跋弘的眸子閃過一抹狠厲,將手中的生肉仍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