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酒吧里,蘇暮沉和景逸程坐在吧臺前,默默地喝著酒。
“怎么了?把人叫來也不說話,跟嫂子吵架了?”景逸程看他不開心,也不跟他開玩笑了,關心的問。
蘇暮沉搖搖頭,“今晚出來吃飯,看到小恩的母親了?!?
“哦,你擔心什么?怕小恩知道你結婚了,老婆又懷了孕,你不知道怎么面對她?拜托,大哥,人家都有未婚夫了,要不是她那未婚夫守孝三年,說不定孩子都比你家的大了,你還在執著什么呢?”
“不知道。”蘇暮沉捏起酒杯,慢悠悠的喝了一口,“心里一想到她,就疼的難受。心有不甘,那口氣好像還未消下去?!?
“你呀,我看就是被傷得太重了。”景逸程拿起酒杯與他的碰了一下,“這樣的話我也不是一次兩次的勸過你了,放下吧,別再想了。小星星不好嗎?”
“我和她只是合作伙伴關系,孩子生下后,合作結束。”蘇暮沉說得輕描淡寫。
景逸程嗤笑,“我就不信,你對小星星從未有過心動。就算那天晚上你把她當成了小恩,可就真的對她一點都沒心動過?我不相信?!?
“說了沒有就是沒有?!碧K暮沉一本正經的說,“你愛信不信!”
“嘖嘖,還急眼了?!本耙莩锑皣@,“行,我信。反正我看那位鄭醫生是真挺喜歡小星星的,以后和你分了,有他照顧著,也挺不錯的?!?
“鄭文浩?”蘇暮沉冷嗤,“他算個什么東西!”
景逸程杵著下巴看他,呵呵冷笑,“阿沉,你知道你現在這樣子像什么嗎?”
“像什么?”他好奇問。
“像個醋精!”景逸程幸災樂禍的笑著說。
蘇暮沉白了他一眼,仰頭喝光了杯里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