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逸程眼疾手快的把酒瓶拿走了,說:“我是出來陪你吃飯的,不是讓你喝悶酒的。”
他說著,又給她碗里夾著菜,“多吃點飯菜。聽你哥說,你這兩年身體都不怎么好,回來又看了中醫,還喝什么喝啊。心情不好,就去購物,花錢會讓你快樂起來的。”
傅恩錦笑了笑,“逸程,有喜歡的人嗎?你這么善解人意,以后誰做你老婆可真幸福啊。”
“你就別操心我了。”景逸程無奈的說,“我知道,你沒找你哥,是怕他擔心你,對不對?但我也想說的是,你和林家棟要是真的出現什么感情危機了,就別瞞著家里人,說清楚了,這樣對誰都好。”
“感情將就不來的。”景逸程說著,給自己的酒杯里倒了半杯酒,“當初,你和阿沉分手,不也是不想將就嘛。”
傅恩錦眼里露出一絲愧色,“阿沉他,這幾年過得還好吧?”
“你當時跟林家棟在一起后,就迅速出國了,這一走,就四五年,你覺得他過得好嗎?”景逸程幽幽開口,又喝了一口酒。
“也是這兩年吧,他才漸漸地走出來,人沒那么陰沉了。”
傅恩錦想了想,試探的問:“是因為顧繁星的出現嗎?他才變好了?”
“應該是吧。”景逸程說:“自從顧繁星做了他的秘書后,他會笑了。”
“會笑了?”傅恩錦微微一怔,“看來,我傷得他好重。”
景逸程扯了扯嘴角,沒說話。
傅恩錦心中有絲落寞,如果當初沒和阿沉分手,她現在會幸福的吧?而不是像現在,坐在這里喝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