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哭啼啼的說:“你們都不相信我,我今天就是特意來給姥姥祝壽的。以前和阿沉交往的時候,我和姥姥感情很好,這么多年沒見,我來看看她老人家,怎么就不行了?你們一個兩個的見到我都如臨大敵,我是核武器嗎?”
景逸程聽到最后一句,忍俊不禁,抽了紙巾遞給她擦眼淚。
又緩緩地對她說:“小恩,你現在對阿沉的心思昭然若揭,你又不請自來,這都讓我們覺得你來的目的不是為了姥姥,而是沖著阿沉來的。你如果真是有心看姥姥,那為什么過了這么久才來看?為什么不去老宅看?你不要自欺欺人了,姥姥不過只是一個借口罷了?!?
傅恩錦一邊哭一邊擦著眼淚,索性也不裝了,“景逸程,你真煩人,我好討厭你!”
“被揭穿的氣急敗壞,我可以理解。”景逸程譏笑的說,打轉方向盤拐進下一個路口。
傅恩錦說:“我太想他了。自從家里公司出事后,傅廷禮警告我不要再給他惹麻煩,我忍了好久了?!?
她說完,又用手掩住眼睛,眼淚從指縫中悄然滑落。
景逸程并沒有因為這個而同情她,“你讓我說你什么好呢?多大的人了,做事還這么幼稚。你以為你閃亮登場,阿沉就能對你刮目相看?他現在眼里心里全都是顧繁星和孩子,其他剩余的地方就是公司,家人,掙錢,健康,再有零七八碎的東西給填滿了,心里根本就沒你。你怎么這么執迷不悟呢?”
“不就是懷孕了嗎?能怎么樣?”傅恩錦不服氣的喊著,“我要是給他懷個孩子,他會跟我重修舊好的!”
景逸程震驚的看著她,下一秒抬起手,一巴掌用力的呼在她腦門上,聲音清脆響亮。
傅恩錦的腦袋不可抑制的往后一仰,脖子發出“嘎嘣兒”一聲。
她一邊揉著脖子,一邊用力的打著他:“你干什么打我?”說完,又去揉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