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榆一手拿著叉子,一手拿著畫筆,漫不經心的說:“動心和接受是兩碼事嘛。我知道自己要什么,那就會朝著那個目標努力啊。景逸程不是我想要的,自然的就能抵抗住了啊。”
“那你承認對他動心了?”顧繁星捕捉重點問。
夏晚榆眼珠一動,看了她一眼,“他給我送溫暖的時候,的確動心過。”
“那然后呢?顧繁星問,“不應該是越陷越深的嗎?”
夏晚榆笑了一聲,“在越陷越深之前,我就會告誡自己,他不是我的菜,不要亂動心,就忍住了啊。”
“厲害!夠冷靜!”顧繁星沖她豎起大拇指,又用開玩笑的語氣問她:“寶兒,你跟我說實話,你以前是不是被有錢人傷害過?你沒跟我說?”
夏晚榆本還上翹的嘴角,聞一下僵住了,幾秒后,她夸張的一笑,又打了她胳膊一下,“你開什么玩笑?我是有什么事沒跟你說過,我要真被有錢人傷害了,不得第一時間跟你說啊,去訛幾個錢回來也好啊。”
在她說話的時候,顧繁星一直在觀察著她的一顰一笑,憑著多年對老友的了解,她敢肯定,晚榆慌了。
顧繁星也跟著哈哈的笑,附和道:“說的也是,你本就不愿意搭理有錢人,不然景逸程能遭這么多的罪。”
夏晚榆吃了口蛋糕,笑得有一些牽強。
顧繁星放下叉子,說:“那你忙吧,等下吃飯我過來叫你。”
看著她出了房間,夏晚榆把叉子扔在了一邊,痛苦的趴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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