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在影棚呢,你還不過來?”
電話里沉默了好半晌,不見絲毫動靜。
顧繁星想了想,不禁試探的問:“景逸程,你昨晚該不會是在晚榆家住的吧?”
問完話,那邊電話就被掛斷了。
顧繁星一臉茫然的看著蘇暮沉,又看了看喬煜。
蘇暮沉說:“接到電話就能來了。”
喬煜則是一抹嘲笑,“這是個什么情況?”
顧繁星擔憂的問:“他不會把我們晚榆怎么樣了吧?”
“如果不是酒后亂性的話,應該不會。”蘇暮沉拍了拍她的后腦勺,笑著說。
景逸程稀里糊涂的掛斷電話后,過了好幾分鐘,才猛然驚醒,睜著眼睛看著室內(nèi)環(huán)境,才反應過來這不是自己的臥室。
他平躺著,手握成拳,敲了敲額頭,頭不由的朝左邊看了過去。
而恰在此時,身旁的夏晚榆睜開了眼睛,下一秒,不出所料,發(fā)出了殺豬般的嚎叫!
她裹著被子往后退,結巴的問:“你、你怎么、在、在我床上啊?”
被她這一嚎,景逸程本來宿醉的頭疼就又疼上幾分了,他揉著太陽穴,帶著起床氣的沖她說:“你喊什么,我又沒把你怎么樣!”
夏晚榆拉開被子,低頭看了一眼,又是撕心裂肺的一聲喊叫,“景逸程!你沒把我怎么樣,那我衣服呢?為什么、為什么、只穿著內(nèi)衣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