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一棵大樹下的花壇邊坐下了,陽光正暖,透過隙縫照下來,斑斑駁駁的,一點都不曬。微風拂面,帶起涼爽,樹葉在頭頂沙沙的響,好像一下子回到了高中時代。
“這幾年,你和徐嘉行出國了,也都不在群里冒頭,咱們那個小群都沉底了。”張小雅輕笑的說。
顧燦陽跟著微微一笑,腦海里浮現出那個學習好,長得好,什么什么都好的男孩子來。
“他年初回的國,在他們家公司里做事。聽蔣州說,現在這位小徐總可了不得了,前呼后擁的。”
張小雅說完,又轉頭問她:“你和他這幾年,一直都沒有聯系?”
“沒聯系,沒什么好聯系的。”顧燦陽聳了一下肩膀說。
“高中那時候,你和他后期就不好了,為什么呀?當時問你你也不說。”張小雅說,“你是不知道,當時徐嘉行看你和他保持距離,暗地里心里多難受。”
“他城府那么深,怎么可能會讓你們看到他難受的樣子?你少忽悠我。”
“行吧,說他難受,是我和蔣州猜的,但面容憔悴是真的。”
“那是學習累的。”顧燦陽笑了一下,“都好幾年前的事了,還提它干什么。”
張小雅說:“那天蔣州還說呢,你倆都回來了,找一天出來,咱們好好聚一聚。”
“再說吧,說不定人家現在沒時間了呢。”
“不能,小徐總還是挺顧念咱們同學情的。”
顧燦陽沒再說什么,回想著和徐嘉行的一些陳年往事。
突然手機響了,喬煜給她打來電話,問她在哪。
顧燦陽說:“就在殿前的一棵老槐樹下,坐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