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榆不自覺的總是會看向手機,心里佩服陳佳念的執(zhí)著。要是換成自己,早在打第二遍不接的時候,就不會再打了。
“你真不接嗎?”夏晚榆又好奇的問景逸程,“你們離婚后,她總是這樣?”
“離婚前也這樣。”景逸程哼哼,“每次出去應(yīng)酬,她那電話就跟催命似的,一遍一遍的打,我都煩死了,都要有心理陰影了。”
好心情被破壞,他抬手叫服務(wù)員上幾瓶啤酒。
夏晚榆同情的看著他,突然心里很不是滋味。
倒上了酒,他說:“你就別喝了,對胃不好。”
“你也別多喝,你胃好嗎?”
“自打管理公司后,總是要應(yīng)酬,喝得胃也不咋好了。”景逸程端起酒杯,一仰脖喝光了杯里的酒。
夏晚榆聽出他話里的不暢快,對于打理公司來說,他不熱衷,他是被家里人逼上到那個位子去的。
“你們家羅女士,還好嗎?”她開口問。
“身體大不如前了。我和陳佳念離婚,又被刺激了一把,在鬼門關(guān)走了一遭。現(xiàn)在哪也不能去了,跟我二姐住在一起呢。”
景逸程說完,譏諷的又笑了一聲,“有些事,硬逼著沒用,你看我,活生生的例子。”
“當時你是身不由己,你家就你一個兒子,責任重大。”夏晚榆表示挺理解的。
“是有皇位要繼承的責任嗎?”景逸程哂笑,“這責任,那責任的,我最該負的責任,卻沒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