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是香檳玫瑰吧?送我,好像不大合適。”顧燦陽婉拒道。
徐嘉行目光灼灼的看著她,“我覺得,香檳玫瑰和你正相配!”
“是嗎......”顧燦陽被他的目光盯看的有點不大好意思了,只好收下了,說:“那謝謝你了。”
徐嘉行笑了笑,啟動了車子,“陽陽,我們都老同學了,你不用和我這么客氣。”
顧燦陽附和的也跟著淡笑了一下,低頭看著花,心里有了不好的預感,真不是要被張小雅給說中吧?
車子朝著云來閣駛?cè)ィ宦飞希旒涡姓以掝}和她聊天,不讓冷場,時不時的還爆出幾句幽默的話來,引得顧燦陽忍俊不禁。
“徐嘉行,你比高中那時候可善談多了。”她說。
徐嘉行笑,“分事分人。我覺得,高中那時候,我在你面前,也挺能說的。”
顧燦陽回憶了一下,“還好吧,沒有蔣州能說,你就是比較高冷一些。”
“我那時候拽成那樣,你很討厭我吧?”徐嘉行試探的問。
顧燦陽笑著說:“你對我還真不太高冷,不然咱們倆怎么湊成的學習搭子啊。”
“可是后來,我從搭子變成了你不搭理我。”徐嘉行說起這事來,心里像是受了創(chuàng)傷,一提起來就難受。
他問:“我能知道當年我到底做錯什么了嗎?你突然就對我冷淡下來了?”
顧燦陽又被問起當年的事,她不可能會再像當年似的用“沒有”來搪塞過去,現(xiàn)在都是成年人了,又過了這么多年,說出來也沒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