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煜給景逸程弄到沙發上,之后給他倒了杯水,喂他喝下去了。
“怎么喝這么多?”喬煜坐在他身邊,點了根煙,問道。
景逸程頭仰靠在沙發背上,難受的說:“心里不痛快呀!陳佳念她想要我的命!”
喬煜把火機扔到茶幾上,了然的問:“又纏著你了?”
“這瘋女人!”景逸程氣的咒罵,“找人調查我,知道我現在追晚榆呢,去找晚榆麻煩了!”
喬煜吸著煙,眉頭擰成個結,“然后呢?”
“然后?”景逸程手握成拳頭,一下下的敲打著自己的額頭,一邊說:“然后,我就把她臭罵一頓,警告她別去惹晚榆!”
喬煜問:“你的話她聽?不過,晚榆沒事吧?”
景逸程說:“我以為晚榆被她找茬,會挺難受的,但實際上,是我現在完全不了解她了,陳佳念硬,她比陳佳念更硬,陳佳念反倒是沒占什么便宜。”
“那就好。”喬煜失笑一聲,“這幾年,晚榆也沒白在阿沉身邊呆著,早就可以獨擋一面了。”
景逸程握拳頭的手舒展開,捂在了眼睛上,唉聲嘆氣的說:“要是五年前,或許她還會依賴我,我還能在她面前體現一下我的價值。”
喬煜朝前探身,彈了彈煙灰,說道:“逸程,你覺得我是喜歡五年前的陽陽,還是現在的陽陽?”
景逸程閉著眼睛說:“五年前的唄,小姑娘什么都不懂,對你唯唯諾諾的,你不就喜歡征服的感覺嗎?”
喬煜嗤笑一聲,“你說錯了,恰恰相反,我更喜歡現在的陽陽。她成年了,是獨立的,有自己的思想,更有自己對未來的規劃,她每一天都朝氣蓬勃,斗志昂揚,活力無限。在她身上我感受到了年輕的力量,我也喜歡陽陽這股奮斗的勁頭。你說,她現在這么優秀,我又這么老,在她面前,我該怎樣體現我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