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少莫急,坐下說。”黑寡婦請陳平安坐回來,上了茶,嘆道:“我遇到了一點麻煩,很頭疼,我希望陳少能幫我。事成之后,我會發布通告,禁止任何勢力騷擾你朋友公司,同時,我也會照顧你朋友的。”
“我為什么要答應你?”
“陳少,別這么嚴肅嘛。我知道你很有能量有背景,但是誰嫌棄多一個有實力的朋友呢,況且......”黑寡婦嫵媚的撩了撩發絲,可謂是風情萬種,嬌滴滴的說:“況且奴家還這么漂亮,不是嗎。”
陳平安嘴角抽了抽,端起茶杯,問道:“什么麻煩,說來聽聽,竟然連你這位江湖巨頭都覺得頭疼,肯定不是小事情。”
黑寡婦臉色古怪:“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就是......怎么說呢。”
見狀,陳平安忽然來了興趣:“有什么難以啟齒的?”
“陳少可別笑話,說起來的確難為情,我的艷照落在了外人手中,成了被拿捏的把柄。”
“艷照?”
陳平安愣了愣。
想了很多可能,沒想到竟然是這樣。
黑寡婦有些臉紅。
“落在誰的手中?是什么大人物啊,連你都解決不了?”
“大人物倒是談不上,但身份很敏感。江城三巨頭之一的杜老九,麾下有一位得力干將名為樊雄,我的艷照就是落在他的手中。”
“杜老九的屬下?”陳平安一臉玩味。
“你的艷照,怎么落在樊雄手上,莫非你和樊雄有什么不清不楚的關系?”
黑寡婦臉上露出不屑之色:“怎么可能,我怎么會看上他,那就是一個白眼狼,卑鄙無恥的惡行東西。”
“樊雄很年輕,二十多歲,是杜老九收養的,也是重點培養的人。這個樊雄野心勃勃,想要繼承杜老九的基業,因此有意向讓杜老九將他女兒杜月娥嫁給他,但貌似被杜老九拒絕了。”
“因為這個,樊雄懷恨在心,但以他目前的力量,根本推不倒杜老九;于是乎,這個家伙買通了我的女傭,在我洗澡的時候拍下了艷照給了樊雄。”
“女傭我已經處理了,現在就剩下樊雄手里的艷照,那是我的心頭大患。”
陳平安饒有興趣的問道:“這個樊雄,是要利用艷照威脅你和他在一起,還是說讓你幫他推翻杜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