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欣暖,謝謝,謝謝你陪我說這些,其實,我不敢跟任何人說的,也就只有你,我才敢說。”白沁月靠在好友的肩膀處,內(nèi)心的不快傾吐出來后,整個人瞬間輕松了許多。
“沒事的,誰讓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呢,你有什么心事,當然可以告訴我了。”喬欣暖輕聲安撫道。
“嗯,有你真好。”白沁月臉上終于露出一抹笑意。
喬欣暖抱著她拍了好一會兒的肩膀,直到她平靜下來,這才低聲說道:“你不要因為自己的這種情緒有罪惡感了,一切就順其自然吧。”
“嗯,我肯定我是很愛很愛這個孩子的。”白沁月點點頭。
“廢話,她跟你十月都連著心臟,你不愛她,還能愛誰呢?她可是你的骨肉啊。”喬欣暖輕笑不止,看著好友這迷茫的有點可愛的樣子,她覺的很有趣,將來老了,她還得拿這事來說,逗兩個人都笑一笑。
白沁月這才輕松的嘆了一口氣,然后讓喬欣暖自己去拿吃的東西。
“欣暖,我剛才聽慕權(quán)西說了一下,好像提了你父親出事的事情,是真的嗎?”白沁月最段時間都在產(chǎn)后仰郁,所以也沒關(guān)注時事要聞,不過,慕權(quán)西早餐時好像跟她提了一嘴,她當時就掂記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