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放抱著女兒走了過去,段老將女孩的資料遞了過來。
懷里的女兒一臉高興的說:“小軒阿姨做的飯可好吃了。”
這都已經上崗了?
陳天放一臉詫異地看了眼段老。
段老笑著說:“小軒太符合條件了,所以老奴就擅作主張先讓她試試。”
陳天放并不介意,女兒滿意,他也就滿意。
起碼一頓飯也證明了眼前女孩在保姆方面是沒問題的。
他拿起資料掃了一眼,登時有些不敢置信。
“孟小軒?年齡二十七。我也跟他們一樣叫你小軒吧。”
“好的陳先生。”孟小軒點點頭,有些緊張的雙手攥在一起。
陳天放看著資料上那一行行讓他不敢相信的個人介紹:“你是傳武世家,還當過三年國術教練,還參加過武術比賽得過冠軍,這些都很符合我對保姆的要求,但你這后邊怎么上工地去了?”
女孩,上工地?
更何況孟小軒的出生和前邊的介紹,顯然是前途可期,怎么還和工地扯上關系了?
“受傷了,我的左手幾乎殘廢,活動很受限制。”
孟小軒拉起左手的衣袖,露出了一條從手腕直貫到手肘處的蜈蚣狀疤痕。
這一幕,直接看待了陳天放和陳恩恩。
陳天放追問道:“那你在工地干嘛?”
“手受傷后,對我影響很大,但為了生活只能去工地苦錢了。”
孟小軒眉頭緊皺,神情凄涼:“我也一直想找份輕松點的工作,保姆也是我少有的選擇,所以一直都在家政公司掛著簡歷,平常我就在工地打零工,搬磚、扛水泥、擰鋼筋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