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弟弟,連女兒都不看一眼,甚至直接推開。
當(dāng)母親的真的能決絕到這種程度?
他就是想看看,眼前這個同床共枕五年的女人,到底能冷血到什么程度!
結(jié)果是預(yù)料之中,也是情理之中。
不論是他,還是十月懷胎呱呱墜地的女兒,在她的心里,從來都比不上她的弟弟!
“你心里倒是挺有你弟弟的!”
陳天放一聲嗤笑,看唐詩的眼神,再無半點神采,只剩下如同寒冰般的冷漠:“女兒喊一聲,想讓你抱一下,你能視若無睹的推開,你弟弟喊一聲,你倒是能揮起大手了!”
“廢話!我就這么一個弟弟,他被你打成這樣了,我當(dāng)然得幫他!”
唐詩美目猩紅,泛著霧氣,卻是齜牙咧嘴,指著陳天放鼻子罵道:“還有!我再最后警告你一次,別再來道德綁架我,離婚協(xié)議大家已經(jīng)簽了,當(dāng)初也是你要帶恩恩的,她既然跟你姓,那就是你的女兒,你別再妄想用女兒來牽絆我!”
“好,是我道德綁架你了,抱歉。”
陳天放忽然覺得好笑。
一瞬間,他甚至在心里自問,當(dāng)年到底是怎么看上唐詩的?
眼前的唐詩,甚至和他之前印象里的唐詩,都判若兩人!
欲望......真的就能這么改變?nèi)耍?
“我已經(jīng)有了新的選擇!”
唐詩反手指向門口的趙凱,對陳天放說:“趙凱!他是我的未來,我不想你再借由女兒來道德綁架我,路是大家一起選的,既然選好了,那就該繼續(xù)往前走,你是一個男人,別讓我看扁了你!”
一字一句,辭鑿鑿。
可落到眾人耳畔,卻是字字驚雷。
“這女人......腦癱嗎?”
葉南天的眼神不禁變得陰翳,下意識地回頭看向門口的趙凱。
而此時的趙凱,早已經(jīng)如坐針氈,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jìn)去。
葉南天的目光看來之際,一股惡寒更是瞬間讓他渾身汗毛倒立。
趙凱噤若寒蟬,體若篩糠,目光下移,強行避開與葉南天對視,雙手卻是緊緊地攥在一起,滿手心都是汗。
唐詩辭鑿鑿的話,此時對他而,倒更像是一柄柄譏諷的刮骨鋼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