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放右手握著方向盤,左手放在車窗上,感受著傍晚的晚風,心情也很放松。
段老的辦事效率很高,在他在匡家昏睡的這三天里,上次在鼎廚私家宴撞壞的奔馳車還在處理,但段老又購置了一輛新奔馳,始終保持著家里至少有兩輛車通行。
這輛新車,和撞壞的那輛是同一型號,只是是新款罷了。
相較于勞斯萊斯,陳天放反而喜歡開奔馳,畢竟勞斯萊斯不論走到哪,起碼以他目前的心態而,都太過招搖了。
也就在陳天放前往徐記私房菜的時候。
唐詩也帶著父母和唐浩,趕到了盛鼎酒店。
疲憊憔悴的唐詩,在經歷了一夜的風雨蹂躪后,更是身體被掏空。
此刻的她,甚至就連走路也是一步步發虛,恍若行尸走肉一般。
肉殼還在,可三魂七魄都不在。
而在她前邊大步流星,滿面紅光向盛鼎大酒店內走的父母和弟弟,卻是和她的狀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她不想管的。
公司的事情,已經如惶惶大岳壓得她喘不過氣了。
家里的瑣碎,還要她面面俱到,真的是崩潰她的最后一根神經了。
但一夜風雨,心涼身也涼,直到天快亮的時候,她才下山找了家酒店。
只是不等睡踏實,就又被家里的電話吵醒,母親的以死相逼,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最終還是逼得她頂著疲憊不堪的軀殼回到了家里。
親情,是她永遠割舍不下的羈絆。
父母和弟弟的態度,雖然讓她心涼,也讓她很累,但她想想,當初進入商場打拼,不就是受夠了束手束腳過日子,為了讓家人過上更好的生活嗎?
“好好好,小詩還是你有眼光,這酒店真大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