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工地出的事,卻是實實在在的落到了無辜百姓身上,那些工地施工的兄弟們,出來掙錢養家,哪個不是普通人?
“陳天邪邀我三天后赴宴,我答應了。”
陳天放沒有打算隱瞞段老,直接說道:“事情不盡快了結,任憑他們繼續鬧下去,影響和牽連只會越來越大!”
段老先是一驚,旋即沉默思索了兩秒鐘。
然后感慨的說:“赴宴確實是最好的選擇,如果少爺不去,他們繼續在工地上這么搞下去,最終可能交的這份答卷,都是滿張污墨了,他們這么猖狂,無非是陳天邪吃定了鐵律,要直接污你這個人。”
沉思中的林兆業抬眼在陳天放和段老之間掃視了一下。
污人?
林兆業心中疑惑。
只是段老的這番辭,卻是印證了陳天放剛才的決定竟然是正確的!
這更讓他有些看不懂了。
不過他也是保持緘默,并未多問。
陳天放聳了聳肩,癟嘴道:“誰讓該死的鐵律這么難搞,要綜合考量呢?陳天邪是光腳不怕穿鞋的,但我不能任由事態朝更嚴重的事情發展。”
與此同時。
落霞山別墅區,葉家。
葉南天罕見的沒有去公司,而是待在書房里,揮毫潑墨。
葉老太爺則拄著拐杖在旁光看,葉夫人還在研磨。
書房里,落針可聞。
“亂了,南天你的字亂了。”
葉老太爺跺了跺拐杖,提醒道:“以往你的字,鐵畫銀鉤,遒勁有力,今天難得雅興,怎么寫的這么糟亂?”
“累了,就休息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