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內。
陳天放放下手機,看著外邊的天空。
他忽然覺得有些好笑。
相親?
見女兒?
二者之間能有什么聯系嗎?
亦或者是......告訴女兒,她要去相親了?
陽光透過玻璃窗,照在陳天放的臉上。
他的面色沉凝,眼神卻是古井無波,毫無波瀾。
或許......曾經他對唐詩還有怨念和不忿。
可時間推移,時過境遷,他自己的心境變化,再加上兩人之間的處境變化,也導致他心中的怨憤漸漸淡化。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經歷。
而隨著他和唐詩離婚,也已經注定二人分道揚鑣,現在唐詩經歷的才是屬于她該經歷的。
至于女兒......
陳天放捫心自問,唐詩如果真的是單純的想看看女兒的話,只要陳恩恩同意,他并不會有絲毫介意。
但唐詩現在......真的只是單純的看女兒嗎?
他太了解唐詩了。
五年婚姻,同床共枕。
如果在婚姻存續期間,他看待唐詩還有濾鏡,還顧念感情的話。
那所有的感情和濾鏡,都在當初女兒被打的病房內,還有他和唐詩從民政局走出來那一刻,也都煙消云散了。
如今的他看問題也更加客觀冷靜,當然也更權衡利弊。
陳天放很清楚唐詩現在見女兒到底是有什么目的。
所以他才那么反感唐詩現在的死纏爛打!
“既往可以不究,但沒有重頭再來。”
陳天放伸了個懶腰,沉凝的眼神變得堅決起來:“如今的一切,都是你自己選的,你還死纏爛打,是不放過誰呢?”
他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