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揍的還挺對(duì)。”陳天放說。
“畢竟已經(jīng)有一年沒人來登門拜訪我了,他們起初或許不知道你們的底細(xì),但你揍了八叔,在來齊家的路上,他們肯定知道了,所以齊家才這么清靜。”
齊天狠狠地灌了一大口酒,任憑酒漬從口角流淌而下,然后痛快的從一旁桌上的果盤里抓了一把食物,眼神憤憤的看著陳天放:“你知道,我這一年在齊家都是怎么過的嗎?”
“怎么過的?”
陳天放好奇的看了一眼齊天手里抓著的食物,赫然是一大把枸杞。
齊天狠狠地將一大把枸杞塞進(jìn)嘴里,一邊咀嚼,一邊指向了遠(yuǎn)處的十幾個(gè)美女,憤憤地說。
“我這一年,天天在家開pa,天天和這么些不同的美女嗨皮,虛的我腰膝酸軟腿抽筋!媽的,真該死啊!”
一邊狠狠地咀嚼,一邊憤憤地說,甚至因?yàn)榍榫w太過激動(dòng),幾顆枸杞更是直接噴了出來。
陳天放:“......”
他默默地握緊了拳頭,手背青筋都凸顯了出來。
齊天是真的憤恨。
可他講述的這一年經(jīng)歷,真的遭人恨!
“天放哥,你這是什么眼神?”
齊天似乎不覺,疑惑的問。
陳天放松開了右拳,僵硬的揉了揉鼻子:“我,我只是不知道該安慰你,還是該羨慕你。”
“羨慕?”
齊天劍眉一挑:“你當(dāng)這是很容易的事情嗎?這是個(gè)苦力活,很累的,你難道不懂這樣到底有多累嗎?”
陳天放的左拳握的更緊了。
“酒是穿腸毒藥,色是刮骨鋼刀啊!”
齊天又抓了一把枸杞塞進(jìn)嘴里,怨憤地說:“大丈夫生于天地間,豈能郁郁久居人下?”
話到最后,更是透著一股豪氣。
仿佛在面對(duì)陳天放時(shí),徹底宣泄出了他這一年經(jīng)歷的所有怨氣和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