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推杯換盞之際,也是相繼都和陳天放喝了一杯。
陳天放雖然表現(xiàn)的很怪異,但也都一一碰杯飲盡。
唯獨到了她陳憐兒舉杯的時候,對方漠然以對,不作回應(yīng)。
這算什么?
羞辱!
赤裸裸的羞辱!
她陳憐兒從來就沒受過這樣的恥辱!
陳天放的淡漠反應(yīng),就像是一記重拳,狠狠地錘在了陳憐兒驕傲仰起的頭顱上。
不僅錘懵了她,更是讓她惱羞成怒,難以忍受。
“憐兒......”陳天兆故作著急,還想再勸。
“我說的難道不對嗎?”
陳憐兒“咚”的將酒杯砸在了桌上,指著陳天放鼻子斥罵道:“大家都是在給你臉,你憑什么給我甩臉子?”
“我,我......”
陳天放情急之下,想要解釋,可剛一開口,便神色大變,“嘔”的一聲差點吐出來,同時左手捂嘴,右手?jǐn)[手。
陳天兆趕緊說道:“憐兒你看到了,天放興許是真喝不下了,你別上頭啊!”
“還算是我的錯咯?”
陳憐兒錯愕地盯著陳天兆:“他這嘔的,到底是嘔的酒,還是嘔的我?剛才和你們喝酒還是一杯杯的干,到了我這,就一口都喝不下了?給他臉?biāo)唤又@么羞辱我,還怪我的錯了?”
“這......”陳天兆。
陳憐兒怒目掃過同桌眾人:“你們說說,要不是這家伙是家主親子,他有什么資格和我們同桌?我陳憐兒今天也就不會被他這么羞辱了!”
成了!
陳天兆心中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