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還沒喝完呢。”江晚已經喝掉了五瓶啤酒,已經破了她自己的紀錄。
陸辭年看著她這樣折磨自己有些不忍,伸手扣住她又要倒酒的手腕:“別喝了。回家。”
“我不回家,我就是要喝酒。”江晚掙扎著想甩開陸辭年的手,卻被他握得更緊。
“聽話,我們回家再喝。”陸辭年哄騙著她。
“真的?”江晚眼里放光。
“只要你乖乖聽話。”
“好。”
陸辭年就這樣把江晚給騙回了家。
打開門,江晚就往廚房里跑。
陸辭年拉了門,追過去見有兩個酒杯放桌上,她則在尋找什么。
“酒呢?酒在哪兒?”
“酒不在這里。”陸辭年拉住她,“跟我來。”
江晚腳下一踉蹌,差點摔倒。
陸辭年扶住她的雙臂,帶著她去了她的臥室,扶坐在床上。
在他松手那一刻,江晚反而緊抓住他的手,仰望著他,眼瞳渙散,醉意醺醺:“這是我房間怎么會有酒?你不會以為我喝醉了想騙我吧?我告訴你,我沒有醉!我還能喝!”
她還信誓旦旦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可說出的話已經含糊不清了。
“是,你沒醉,你能喝。”陸辭年看著酒后只有三歲不能再多的江晚,忍著笑意,“你先躺好,我去拿酒。”
“騙子!“江晚不信他的話,張口就咬在了陸辭年的手背上。
一絲刺痛襲來,他輕擰了一下眉。
下一秒,江晚松開他,推開門,跌跌撞撞地往旁邊洗手間方向奔去。
她趴在馬桶上吐了起來。
她酒量本就不好,今天喝的酒已經超過她的極限,不吐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