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司機被陸辭年強大的氣場所震懾,他緊張到口吃:“你......你是誰?少......少管閑......閑事!”
“她是我太太,你說我是誰?”陸辭年表明身份。
“那你倒是來得正好。給2000塊我就不追究她的責任?!蹦兴緳C道。
陸辭年沒有理會他,轉身走向江晚,看著她擦破的額頭浸著血水,哭得滿面潮濕,想罵她兩句卻又罵不出口。
他在江晚的面前蹲了下去,放柔了語氣:“傷口很疼嗎?還有哪里受傷了?”
江晚看到意外出現的陸辭年,搖頭:“不疼。”
“不疼哭成這樣?”陸辭年擰著眉。
“是這里疼?!苯碛檬种复亮舜磷约旱男呐K位置,淚痕殘留在白凈的臉蛋上。
陸辭年聽到江晚說心臟疼,凌厲的目光掃過那個名男司機,臉色陰冷得仿佛地獄修羅
“......”男司機一臉驚恐,退了兩步。
他剎車及時,江晚應該傷得不重。
“走,我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标戅o年將江晚小心地從地上扶起來。
“賠錢,2000塊,否則別想離開!”男司機壯起兩千個膽子攔住了陸辭年。
陸辭年盯著男司機一不發,眸色冷郁,臉色陰云密布,似暴雨來臨的前一刻。
司機被陸辭年的強大氣勢所嚇到,不自覺地退開了腳步。
霍宸風也及時趕到,走到司機身邊:“我是陸先生的律師,有什么可以和我聊?!?
陸辭年放心把事情交給他處理,便對江晚道:“能走路嗎?”
“能。”江晚咬著下唇,要強地邁步,牽扯到了膝蓋上的傷,她擰緊了眉頭。
陸辭年見狀,也沒再猶豫,一把將江晚抱起來。
江晚覺得不自在,掙扎了一下。
“別亂動?!标戅o年警告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