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江晚比了一個動作。
陸辭年給她倒了一點紅酒:“我一個人喝沒意思,一起喝。”
江晚端起來和陸辭年碰杯:“陸先生,這杯我先干了。”
這樣的后果就是江晚再一次喝醉了。
陸辭年只得把她送回家,又一次把她抱上床上。
江晚拉著他的手:“陸先生,如果我真的咬人,你也可以咬回來,隨便咬。只要不趕我走就好,只要你別生我的氣就好......”
陸辭年身形未動,聽著她后面的話。
“陸先生,我知道今天我不聽你勸你生氣了。但這點小傷對我來說真不算什么。
你知道嗎?我們酒店在節假日是最忙的,這個時候誰都不允許請假。
當時我高燒39.5度也得去上班,還有一次腳扭到了撐著拐杖去的,反正我只用手工作,可以坐著。
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就得上班。就算要倒也得倒在工作崗位上,那是敬業愛崗。
經理知道了會表揚,可能還會加獎金的。
反之,這樣的工作我不做,自然會有別人來做。
像我們這樣的普通人,有工作才能活下去......”
江晚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消失。
床頭臺燈暖色的燈光看著她恬靜的側臉,一頭濃密的秀發鋪散在淺色的枕頭上,襯得她美人如畫。
陸辭年從小就錦衣玉食,沒有為生活犯難,也不是一個感情豐富嚇了俺認為,但在聽到江晚說起生活的艱辛時竟生起了惻隱之心。
他用掌心輕輕地撫了撫她柔軟的發頂,算是安慰。
原來她一直這么堅強樂觀地生活,辛勤努力地工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