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此話怎講?”陸辭年見江雅眼里滿含著淚水,又遞上了面紙。
江雅接過面紙輕拭了眼中的淚水,一臉的愁苦地講述了幾天前江晚來找她發生的事情。
陸辭年靜靜聆聽,偶爾喝一口咖啡。
“事情就是這樣的,晚晚都是為了幫我還那三十五萬。我勸過她不要管我,我也不想把你們卷進來。”
江雅把責任都攬在自己身上:“妹夫,你不要責怪晚晚,你要怪就怪我吧,都是我的錯。
你可千萬不要因為這件事情就和晚晚產生嫌隙。那樣我就罪該萬死了。”
江雅內疚到一直說對不起。
“姐,這件事不怪你。當然,我也不會怪她。
我能理解她的做法。你們從小一起長大,感情深厚。
她幫你,說明她不是一個薄情寡義之人。”
陸辭年并非是非不分之人,也看得透徹。
從這件事情上陸辭年也看到了江晚是一個重情重義之人。
江雅泛著震驚眼眸看著陸辭年,內心的焦躁擔憂都被他的大度所撫平。
這種尊重理解她從沒有在應凱的身上感受到。
她既心酸自己沒有這種好運,又慶幸江晚覓得良人,盼她幸福一生。
江雅再一次確認:“你真的不怪晚晚嗎?”
“責怪女人是一個男人無能的表現。”陸辭年當然不是這種男人,“現在我們要做的是解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