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一點一點在室內(nèi)鋪開。
江晚掀了掀眼皮,睜開惺忪的睡眼時卻看到一張?zhí)貙懙目☆仭?
而她此刻還享受地窩在他的懷里,雙手緊抱著他勁窄的腰。
她像是燙到手一樣,抽回了雙手,撤離陸辭年的懷抱。
“你......你怎么在我床上?”江晚震驚到結(jié)巴。
相比江晚的混亂,陸辭年異常的平靜:“看清楚這是誰房間。”
江晚這才仔細環(huán)視一周,確認是陸辭年臥室。
她有些心虛道:“我......怎么在你床上?我不是在沙發(fā)上嗎?”
她只記得她在客廳看電視,看著看著眼皮就打架了,就睡過去了。
她明明是在沙發(fā)上睡的,醒來怎么就在陸辭年的床上了。
“可能是你夢游吧。”陸辭年醒了醒覺,這才慢悠悠地坐起身來。
“夢游?”江晚擰眉,“我從沒有這個毛病啊。”
“以前沒有,不代表現(xiàn)在沒有。”陸辭年一臉認真地分析道,“可能是這兩天你兼職太累了造成的。”
江晚將信將疑,又找不出反駁的話來。
她小心翼翼地瞅著陸辭年。
柔軟黑發(fā)隨意落在額前,幾分慵懶性感,少了一絲凌厲,多了一分平易近人。
烏黑的眼瞳配上白皮薄唇,驚艷了時光。
這個男人太太太妖孽了。
她思忖間,陸辭年已經(jīng)下床。
她看著他寬闊的背影,話還未說完,臉蛋已經(jīng)先滾燙了起來:“我......我沒做什么吧?”
陸辭年聽到后,轉(zhuǎn)過身來,訕笑了一下:“你能做什么?占我便宜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