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風幾個箭步上前,一把揪住了那男人的衣領,嘴里的煙頭tui的一聲吐在那男人臉上,“你媽沒教過你不能在公眾場合亂撕女孩兒的衣服嗎?”
男人吃痛,下意識松開了揪住吳海真的手。
吳海真無力地癱坐在地上,仰頭看向闖進來救了自己的人。
是余風……
她從來沒有覺得余風如此帥氣過。
兩個男人看到余風,顯然也是被嚇得不輕,“風、風少……”
安城的冬天很冷,寒風透過被蔣叔撞破的落地窗吹進來,余風不由地打了個寒噤。
他一手揪一個,提著兩個人的衣服領子來到了那個破洞面前。
兩個人被嚇得面色鐵青,手腳不敢亂動,“風少,您息怒!我們不是故意的……”
余風哪里管他們說什么,直接把兩人丟在地上,一腳踩住撕吳海真衣服那男人的脖子,讓他的頭懸在了破損的玻璃窗外。
男人嚇得直接尿了褲子,“風少,我不想死,您放了我,放了我……”
“就這點膽量,還敢學人家上門爭財產?”余風不屑道。
“風少,您別殺我們,我們再也不敢了!”
余風卻不肯依,蹲下身,兩手用力,把兩人的身體又往外塞了一些。
兩個男人都被嚇破了膽子,“風少,我們知道錯了,以后再也不敢來找吳海真的麻煩了,求您放過我們吧!”
“你們找不找她關我什么事?”余風冷哼道。
“那您這是?”他們不明白,自己究竟怎么得罪了余風。
“替你爹媽教你們怎么做有風度的男人。”余風覺得自己的理由簡直是無懈可擊。
他才不是為吳海真出氣,單純就是看不慣他們為非作歹罷了。
余風看了一眼破損的進風口,不由地打了個冷戰,“這兒可真冷。”
幾名董事都是有眼力見的,趕忙過來拍余風的馬屁,“余總,我們馬上就叫人過來修復。”
余風大手一揮,“不用了。”
然后看向門口幾個穿保安制服的人,“把那幾個人借我用用。”
雖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可幾個人還是不約而同地點頭,“余總有事兒盡管吩咐就好。”
隨后幾個董事親自搬來椅子請余風坐下,他抬起手開始指揮,“去找兩根長繩子過來,把這倆人渣給我先捆起來。”
保安很快照做。
辦好這件事之后,董事又貼過來,賠著笑臉很狗腿地問道:“余總,您還有什么吩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