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上在飯桌上陸總也沒有喝多。
這臨時變卦實屬不妥,作為特助他有必要提醒一下。
“廢什么話!”陸辭年火氣蹭上來,“你如果辦不了,我可以換人去辦!”
“是,我馬上訂票。”方博也被陸辭年給嚇到了。
當晚十一點十五的飛機陸辭年從a市飛回了京州。
他回到柏林水岸已經凌晨兩點過了。
迎接陸辭年的是禮物,他拍了拍他的頭,走到客廳就看到江晚又在沙發上睡著了。
他眉頭深擰,大步過去,暖白色的落在臺燈落在她的臉上,長睫在眼下勾出剪影,仿佛振翅欲飛的蝴蝶。
她素顏恬靜,比起那些濃妝艷抹的女人干凈又舒服。
陸辭年輕輕將江晚抱起來。
這一抱,有些驚動了她。
她懶懶地掀了掀眼皮,又閉上眼睛靠在他的懷里安睡。
陸辭年把江晚抱到了她的床上,粉色的被套,充滿了少女的粉嫩。
江晚再次睜了一下眼睛。
昏黃的燈光下,朦朧有視線里讓她有一種做夢的錯覺。
“陸先生竟然跑我夢里來了?!苯砜粗矍暗年戅o年,傻笑一下,“那我是不是可以隨便欺負你了?”
“你想怎么欺負我?”他微微挑眉,光影讓他的俊顏更立體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