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定國一直不接受他,他對江定國的印象也十分不好。
陸辭年也就沒改口叫爸,而叫了岳父,也不算失禮。
“你看你男人都說送我了,你還有什么意見。”江定國像只達到目的老狐貍。
江晚看著陸辭年滿眼的擔心,他父親有多難搞,她比誰都清楚。
雖然陸辭年不是個讓自己吃虧的人,但身為晚輩,還是有諸多的不方便。
江晚將陸辭年拉到一旁,急著道:“你干嘛逞能?你不送他,他最多說我兩句就好了。
你和他單獨相處,他說話有多難聽你也見識過......我不想你因我受氣。”
那樣她會過意不去的,感覺像是欠了他一般。
“沒事,他說他的,我不接話,當沒聽見就好了。”陸辭年一點也不在意,“你爸再兇,他還能咬我一口不成?只是送他回家而已。放心吧,我能處理好的。”
江晚相信陸辭年的智商和情商。
“那如果我爸說了什么難聽的話,做了什么過分的事情你一定要告訴我。我幫你出氣。”
“好。”
陸辭年和江晚說完了話,走過去對江定國道:“我們走吧。”
兩人來到停車場,陸辭年解鎖了他那輛黑色的帕薩特,車燈閃了閃。
江定國看著這輛才二十萬的車,表情十分嫌棄。
陸辭年在他的眼里就是個窮酸鬼。
他坐上車后,陸辭年把車開出醫院。
“到幸福里記得叫我。我先睡一會兒。”江定國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哈欠。
折騰了兩個多小時,五十多的江定國也有些累了,他靠在椅背上閉眸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