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盯著窗外的風景:“沒有。”
“江晚,我們是夫妻。”陸辭年余光掃了一眼從上車就沒正眼看過他的江晚。
所以親一下很正常的。
江晚無奈地閉上眼睛,腦子里都是那個纏綿的吻,感覺耳尖又開始不可控制的熱起來了。她讓自己表現得很無所謂的樣子:“你認真開車好嗎?”
陸辭年也不再逗她了,正視前方。
沒多久便到了致善醫院。
江晚和陸辭年下了車,他手里拎著保溫桶。
“給我吧。”江晚伸手去要接過來。
“走吧。”陸辭年牽住她伸過來的手,“我去看看岳母。”
江晚想掙扎,下一秒又放棄了。
為什么會放棄,她也不知道。
他們上了樓,來到杜秀華的病房。
杜秀華已經醒了,江定國和江泓也在。
江晚從陸辭年的手里抽回手,拿過他手里的保溫桶放到了床頭柜上:“媽,這是給你帶的早餐。”
陸辭年禮貌地向杜秀華含頷首打招呼。
“好。”杜秀華回以微笑。
江晚回頭看向陸辭年:“你去上班吧。別遲到了。”
“好。”陸辭年對杜秀華道,“您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