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心妍也跟著進門,看到了收銀臺邊上的那束每天準時出現在向日葵。
“你想陸先生了?把魂兒丟她那里了?”
“沒有。和他沒有關系。”江晚否認。
但心里卻有一個聲音在說和他的關系大著呢。
昨晚是江晚最接近幸福的時刻,就像吹圓的氣球。
就在這個時候孟云綺說的話像一根刺扎破了這個氣球。
她才認識到自己是不是太沉溺于自我幻想中了。
陸辭年所做的一切不過是基于一個丈夫對一個妻子最基本的關心和愛護。
她怕自己想多了,以為他是喜歡自己的,只是和自己一樣難以說出口罷了。
一年之后的離婚之期可是白紙黑字在協議上寫得清清楚楚。
“那是發生了什么事情?”許心妍跟著江晚進了辦公室。
江晚坐在位置上,低頭,絞著自己的手指。
許心妍見狀,急得雙手撐在辦公桌面上:“還有什么事是不能和我說的?是誰欺負了你?”
江晚這才緩緩開口,她并沒有提及孟云綺,只是說出了自己心里的顧慮。
“妍妍,你說我該不該喜歡他?”
“晚晚,你覺得他值得那就喜歡,至于他值得與否你心里應該比我更清楚。
畢竟嫁給他的人是你,和他朝夕相處的人是你,他為了你做了什么你也知道。”
許心妍始終堅定地站在陸辭年這一邊,相信他的人品
“至少在我看來陸先生是值得的。他的所作所為很拿得出手。
你再看看雅姐的老公,和陸先生能相比嗎?
也許他和你一樣沉浸在現在幸福的時刻把一年之后離婚的事情拋之腦后了。
這個事情你不妨找個機會和他提提,看他怎么說。